国际妇女节:献给女性的赞歌
一位飞行员曾经说过:“飞行不仅是一项运动,也不仅仅是一份工作;飞行是充实人生的激情与追求”。许多年来,正是飞行的激情吸引着无数女性投身航空事业。许多女性后来成为了历史上最伟大的飞行员之一,而另一些女性则在幕后工作,确保引擎一切正常、飞机在空中平稳飞行、机场稳定运行、乘客安全起飞和抵达目的地。
值此国际妇女节之际,我们向在ACS工作的女性和世界各地的航空女性致敬,她们坚信“给我一英里的公路,只能带你欣赏一英里的风景;给我一英里的跑道,我可以带你走遍世界。”
2022年国际妇女节旨在打破偏见、刻板印象和歧视。
3月8日,世界各地共同庆祝国际妇女节(IWD)。自1909年美国社会党在纽约举办第一个妇女节以来,每年都在全球各地举行妇女节庆祝活动,以引起人们关注妇女权益、以及影响妇女和女孩的各种问题和挑战。1917年苏联妇女获得选举权后,3月8日成为正式的庆祝活动日。此后,国际妇女节基本上只是共产主义国家的庆祝活动,联合国从1975年(国际妇女年)开始庆祝国际妇女节。直到1977年,联合国大会才正式要求会员国将3月8日作为“妇女权益日和国际和平日”。
2022年国际妇女节的主题是“打破偏见”,旨在倡导一个没有偏见、刻板印象和歧视的世界。言归正传,航空行业在推广这一主题方面采取了哪些行动?
在这个仍然由男性主导的行业,女性职业发展依然任重道远。2021年,全球排名前100的航空公司中只有4家是由女性领导:Anne Rigail领导的法国航空公司、Lynne Embleton领导的爱尔兰航空公司、Nguyen Thi Phuong Thao领导的越捷航空公司、以及Jayne Hrdlicka领导的维珍澳洲航空公司。ACS艾尔环球是一家重视女性员工贡献的公司。本公司有许多女性担任高管职务,并支持更多女性进入本行业。
Georgina Heron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她于2008年大学毕业后开始进入ACS工作,曾负责管理一个由25名客户经理组成的团队,现担任本公司的变革管理总监。她对有意从事航空事业的女性提出以下建议:“努力工作、认真负责、积极主动、乐于学习”。目前从事航空事业里的女性日益增加,在此之前,本行业的工作通常以男性为主,但现在已经趋向平衡。
站在航空女性先驱的肩膀上
即使在女性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戴着褶边帽子的时代,她们也能飞上天空。第一位飞上天空的女性是来自法国年仅19岁的Élisabeth Thible。1784年,Thible装扮成女神密涅瓦,急切地取代了让-巴蒂斯特·德·洛朗森伯爵(Count Jean-Baptiste de Laurencin)的位置,因为伯爵过于紧张,不敢在里昂乘坐没有系绳的热气球飞行。在经过成功的飞行后,当天的观众震惊地看到,热气球在降落时出现顶部爆裂,帆布倾撒在乘客身上。热气球上的一名乘客用刀割开一条路去救Thible,结果却发现她已成功地脱离了危险——完全颠覆了怯懦的女性形象。业余热气球驾驶员M. Fleurant将这次成功飞行归功于Thible,并指出她在整个飞行过程中都在给火炉加燃料。在气球上升的过程中,她还演唱了蒙西尼(Monsigny)所创作的著名歌剧《美丽的亚森》(La Belle Arsene)中的两首二重唱。
Thible或当天在场的任何一位观众都不可能想象到,有一天会有一位女性驾驶一架航天飞机。2005年,作为STS-114航天飞机的机长,艾琳·柯林斯(Eileen Collins)在飞行前的一次采访中告诉美国宇航局:“我心目中的英雄是在我之前的宇航员,还有二战时飞回来的试飞员和女飞行员,以及为水星计划完成医学测试的女性。我在高中和大学期间了解到这些人的事迹,对我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在驾驶STS-114航天飞机期间,柯林斯成为首个驾驶航天飞机完成360度俯仰操纵的宇航员。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动作,由此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就可以拍摄航天飞机腹部的照片,以确保航天飞机在重返大气层时不会受到与碎片撞击相关的损害。1995年,柯林斯成为第一位驾驶发现号STS-63航天飞机的女性,她驾驶该航天飞机与俄罗斯和平号空间站会合。她还在1997年成为STS-84航天飞机的飞行员,并在1999年7月成为美国航天飞机的第一位女机长——驾驶部署有钱德拉X射线天文台的STS-93航天飞机。柯林斯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宇航员和美国空军上校的职位上退休,她曾因在航空和航天领域的出色工作而获得多枚奖章。
从热气球到战斗机飞行员的历程
作为历史上第一位飞上天空的女性,Élisabeth Thible只是唱歌剧和给火炉加燃料;四年之后,Jeanne Labrosse成为第一位驾驶热气球单独飞行的女性。1804年,紧随其后的是索菲·布兰查德(Sophie Blanchard)成为一名职业热气球驾驶员。1811年,拿破仑任命索菲担任空中服务的负责人。92年之后,另一位女性成为驾驶机动飞机的飞行员——那就是在巴黎度假的美国人阿依达·德·阿科斯塔(Aida de Acosta),她说服了航空先驱阿尔贝托·桑托斯-杜蒙允许她驾驶飞机。
但正是两次世界大战让更多女性成为飞行员和航空机械师。法国的海伦·杜特里乌(Helene Dutrieu)和俄罗斯的尤金妮娅·夏霍夫斯卡娅公主(Princess Eugenie Shakhovskaya)等女性领导了这一行动,她们都曾担任侦察飞行员。1937年,萨比哈·格克琴(Sabiha Gokcen)有幸成为第一个执行战斗任务的女性军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众多女性涌现在机场,进入驾驶舱的女性人数日益增长。苏联有三个主要由女性组成的飞行战斗任务团:第588夜轰炸机团(使用Po-2双翼飞机)、第587轰炸机团(使用Pe-2轻轰炸机),第586战斗机团(使用雅克-1战斗机)。
对于美国,在埃莉诺·罗斯福(Eleanor Roosevelt)的支持下,直到1942年,杰奎琳·科克伦(Jacqueline Cochran)和南希·哈克尼斯·洛夫(Nancy Harkness Love)等女性才被允许在军队中担任飞行员。科克伦被任命为陆军空军女子飞行训练支队(WFTD)的负责人,该支队一年后与陆军妇女飞行队(WASP)合并,后者通过驾驶飞机从工厂到陆军空军基地,以此支持军队工作。还有很多女性成为试飞员、空中司机和防空炮练习的牵引目标。虽然陆军妇女飞行队在1944年就被解散,但直到1979年才被授予老兵身份。
直到20世纪90年代,女性才能正式成为世界各地空军中的战斗机飞行员。1990年,萨莉·考克斯(Sally Cox)和朱莉·安·吉布森(Julie Ann Gibson)成为英国皇家空军的第一批单人飞行员。美国在1991年取消了对女性飞行作战任务的禁令,之后女性飞行员迅速增加。珍妮·玛丽·莱维特(Jeannie Marie Leavitt)于1993年成为首位战斗机女飞行员,也是首位美国空军战斗机联队女指挥官。前一年,凯利·j·弗兰克(Kelly J. Franke)中尉成为首位获得海军直升机协会年度飞行员奖的女飞行员,并继续执行了105次支持任务,最终因664.2小时无事故飞行的非凡飞行成就而获得表彰。
世界各地的女性也都取得了类似的成就。尼娜·塔普拉(Nina Tapula)成为赞比亚军队首位女性飞行员。在印度,年仅22岁的Harita Kaur Deol成为了首位独自驾驶军用飞机的女性。肯德拉·威廉姆斯(Kendra Williams)在1996年完成了津巴布韦空军的飞行员训练,卡罗琳·艾格(Caroline Aigle)驾驶幻影2000-5战斗机在法国空军服役。2007年,玛丽亚姆·曼苏里少校(Major Mariam Al-Mansouri)成为阿联酋的首位战斗机女飞行员。她表示:“只要对工作充满忠诚、决心和毅力,男性和女性都有权从事任何领域的工作。”
芭芭拉·巴雷特(Barbara Barrett)等女性继续热情地倡导为女性在军队中提供更多包容的机会。巴雷特是一名仪表级飞行员,也是第一位乘坐F/A-18大黄蜂战斗攻击机(F/A-18 Hornet)在航空母舰上着陆的平民女性,她的职业生涯与众不同。她曾任美国民用航空委员会副主席和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副局长。除此之外,她还接受宇航员训练,作为联盟TMA-16号航天飞船飞往国际空间站的备用太空飞行员。
极限飞行的女性——试飞员和宇航员
有记录的第一位女性试飞员是安·鲍姆加特纳·卡尔(Ann Baumgartner Carl),她在二战期间是美国陆军妇女飞行队的成员之一。由于高超的飞行技术,她在1944年被调到俄亥俄州代顿市的赖特菲尔德飞行测试部,负责驾驶实验性的贝尔YP-59A喷气式飞机。一年后,南非女性罗莎蒙德·斯廷坎普(Rosamund Steenkamp)为英国航空运输辅助服务公司试飞了一架仍处于测试阶段的格洛斯特“流星III”战斗机。
其他在二战中作为格鲁曼战斗机试飞员飞行的女性包括伊丽莎白·胡克(Elizabeth Hooker)、泰迪·肯扬(Teddy Kenyon)和芭芭拉·基比·杰恩(Barbara Kibbee Jayne)。这些勇敢的女性对刚完成装配的F6F“地狱猫”战斗机进行试飞。这款战斗机在对日海战中发挥重要作用。
1959年,曾为世界各国运送美国空军的战斗机和轰炸机的杰里·科布(Jerrie Cobb)被选为第一个接受严格的宇航员选拔测试的女性,这代表着女性宇航员迈出了蹒跚的一步。虽然她通过了所有三个阶段的测试,但她仍被禁止进入太空,仅仅因为她是女性。
另一位参加了初步宇航员训练的女性是沃利·芬克(Wally Funk)。1971年,她成为首位担任美国联邦航空局检查员的女性。三年后,她进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于1974年成为该委员会首批女性航空安全调查员之一。
第一位进入太空的女性是俄罗斯人瓦伦蒂娜·捷列什科娃(Valentina Tereshkova)。捷列什科娃于1963年被选为飞行员,在此之前,她和其他四名女性经历了18个月的训练。她在太空中度过了近70个小时,并在“东方6号”(Vostok 6)太空飞船中绕地球飞行了48圈,但这次飞行并未如计划一样顺利。飞船的自动导航软件出现一个错误,导致飞船开始远离地球,但捷列什科娃注意到了这一点,然后科学家们不得不迅速创建一个新的着陆算法。捷列什科娃在整个严峻考验中始终保持微笑,而苏联和欧洲的电视观众都在观看这一过程,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意外发生。她最终设法安全着陆,除了脸上的瘀伤以外,没有出现其他严重的情况。她曾说过一句名言:“如果俄罗斯的女性可以成为铁路工人,为什么她们不能在太空飞行呢?”
克里斯蒂娜·马尔马拉(Christina Marmara)现任ACS洛杉矶分部美国西海岸商用飞机总监,她没有去过太空,但她曾为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安排包机,并拥有与世界上一些最大的公司、乐队和体育团体合作的第一手经验。对于刚进入这一行业的女性,她表示:“你会对自己有更深入的了解——你如何应对压力、如何努力督促自己、激励自己不断取得更好的成绩。你会遇到许多优秀的人,在全球各地的每个行业的建立庞大的人际关系。”
“CommJ最大的优势是,你可以与所有人合作——从体育团体到VIP客户、从军队到全球各地的民众。你可以同时了解电影拍摄和制作、政府招标、VVIP活动和旅行,由此你就可以变成一只‘变色龙’,能够适应不同的环境。你还能够很好地平衡在办公室里的日常工作,以及当你想摆脱办公桌后的生活时,还可以去现场观看各种活动。”
航空商业化开启女性航空之门
1903年12月17日,莱特兄弟首次进行了机械动力飞行,从此他们的名字家喻户晓,但大多数人从未听说过凯瑟琳·莱特(Katharine Wright)。这位非凡的女性是奥维尔·莱特和威尔伯·莱特的妹妹,她让莱特兄弟的事业得到持续发展,为他们的飞行事业提供支持,在他们的海外旅行中吸引了媒体的注意,并于1909年与她的哥哥们在法国进行了飞行演示。威尔伯在谈到他的妹妹时表示:“如果人们将我们与航空联系在一起,我们的妹妹肯定是不可遗忘的一部分。”遗憾的是,事实并非总是如此,女性的贡献总是被遗忘。但是,尽管缺乏认识,女性已经在航空飞行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航空也从一种新奇(而且往往意味着危险)的消遣活动,成为每年40亿人次的交通方式。
1934年,海伦·里奇(Helen Richey)成为第一个定期驾驶美国航空邮运飞机的女性。虽然她在美国中央航空公司担任副驾驶的工作做得很好,但她的男同事不允许她加入飞行员工会,还警告她不能在恶劣天气下飞行。没有任何障碍能够阻止里奇飞上天空,于是她辞掉这份工作,加入了美国航空商务局航空标志部门的露易丝·塔登的飞行团队。直到1973年,艾米丽·豪厄尔·华纳(Emily Howell Warner)被边疆航空公司(Frontier Airlines)雇用,此时女性才被允许永久驾驶美国定期客运航空公司的航班。
与此同时,特别是在20世纪60年代,女性加入商业航空行业的主要工作是担任空姐(如今被称为“空乘人员”,这是一个中性词)。由于不健康的刻板印象,这些女性通常被视为迷人、充满异域风情的投机分子。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畸形的文化:穿着短裙的漂亮女性如果想保住自己的工作,就不允许结婚或生孩子,而且她们通常在32岁退役。好莱坞喜欢这个新时代的航空魅力,涌现了伯纳德·格莱姆塞尔的小说《飞翔的女孩》、紧随其后的是电影《和我一起飞翔》和弗兰克·辛纳屈的同名热门歌曲、以及1967年的畅销书《咖啡、茶还是要我?》。1971年,一家美国航空公司甚至使用了这样的宣传语:“我是谢丽尔,带我去飞行。”
当时,在这些努力工作的女性当中,有许多人的目光投向了商业航空领域的其他工作。在澳大利亚,奥尔加•塔林(Olga Tarling)于1960年成为首位女性空中交通管制员。在英国,伊冯•蒲伯•辛特斯(Yvonne Pope Sintes)和弗兰基•奥凯恩(Frankie O’kane)获得了这一职位。蒲伯•辛特斯后来成为一名飞行教官,也是英国第一位女性商业飞行员。
世界各地的许多女性都曾经历类似的职业飞行路线。艾达·布朗(Ada Brown)于1940年在美国联合航空公司担任空姐的经历激励了她,她知道有必要认识到并解决空姐在工作中所面临的普遍歧视。因此,1945年,她和她的飞行伙伴以及近300名女性一起,在美国联合航空公司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空姐工会——航空公司空姐协会(ALSA)。今天,由于以布朗代表的空姐的共同努力,这个由航空公司空姐协会发展而来的美国空服员协会已经代表了其他25家航空公司。
ACS加拿大分部商业飞机总监Eva Piesiak表示:当她谈到自己在航空领域工作时,经常有人问她是不是空乘人员,她非常希望打破这种刻板印象。她表示:“从历史上看,航空业一直由男性主导。我发现想要得到客户、飞行员、航空公司高管、海关官员、飞机机械师和飞机加油员的认真对待,无疑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我很久以前就学会如何面对面或通过电话与人交谈,以获得他们的尊重,从而能够完成手头的任务。我通过努力工作才取得现在的成绩,但是当我告诉别人(男性或女性)我在航空行业工作时,他(她)们仍会问我是不是空乘人员,就好像整个社会都认为航空行业的女性只能担任空乘人员一样,我仍然觉得这很有挑战性。我很高兴看到这种情况终于开始改变。”
拥有商业航空管理专业学位的Eva对计划从事航空事业的女性提出了以下建议:“这是一个充满激情和乐趣的行业。你会与一些富有激情的同事一起工作,每天都能学到新的东西。要想在这个行业工作并取得成功,多项任务处理能力和组织能力是非常重要的。觉得自己有时不被重视的女性不应该自我放弃。要知道,这只是历来由男性主导的行业的结果,你是正在改变这一行业的一份子!一言一行都要保持理智!”
除了每一位被载入航空史册的女性之外,还有许多女性继续在商业航空的各个层面默默做出贡献。卡罗琳·沃夫(Caroline Werf)就是其中之一,她从2012年起进入ACS工作,在货运部门担任见习经纪人。她最初在德国工作,然后调往英国。2014年,她接管了德国分部的业务,并建立一个涉及ACS所有部门(包括货机、私人飞机和商业飞机)的团队。她于2015年晋升为ACS德国区域经理,目前担任董事总经理。
卡洛琳谈到她的经历时表示:“货运包机历来都是由男性主导的行业。一开始,作为一名女性,想要让老客户相信我在这一领域拥有丰富经验的难度极大。但是在我证明自己并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之后,我发现我的客户对我这个客户经理非常信赖。ACS是一家优秀的企业,能够给你提供实际操作的经验,这反过来又能让你在客户中获得很高的信誉。我个人喜欢挑战,所以这正是每天让我感到充满激情的商业领域。”
行业领袖
尽管女性在整个航空行业都受到性别歧视,但对于“有色女性”而言,情况更加严重。珍妮特·哈蒙·布拉格(Janet Harmon Bragg)曾下定决心:如果她因为是一位“有色人种女性”而被禁止飞进机场,那么她将自己建造一个机场。
布拉格于1928年成为第一个进入芝加哥柯蒂斯·莱特航空学校就读的黑人女性。五年后,她成功进入一所航空大学,但这是一所实行种族隔离的黑人航空学校,在24名男生的班级里,她是唯一的女生。1934年,她用自己的600美元买了学校的第一架飞机,然后协助在芝加哥附近的伊利诺伊州罗宾斯市建造了自己的机场。布拉格是第一位获得商业飞行员资格的非裔美国女性。她和其他黑人学生一起成立了挑战者飞行员协会。她的热情和奉献精神最终说服罗斯福总统在黑人大学和黑人拥有的机场设立民用飞行员培训计划(CPTP)。直到1985年,她对航空业的贡献才得到认可,最终被授予毕晓普·赖特航空工业奖。
在布拉格与性别歧视和种族隔离的障碍作斗争期间,奥利弗·安·比奇(Olive Ann Beech)在其丈夫沃尔特的协助下,联合创办了比奇飞机公司。在其丈夫于1950年去世之前,她一直担任秘书、财务主管和董事,然后成为公司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她把比奇飞机公司打造成了一家价值数百万美元的国际企业。
早在1913年,凯瑟琳·斯廷森(Katherine Stinson)就和她的母亲一起创办了斯廷森航空公司(Stinson Aviation Company),她是世界上第一位驾驶邮运飞机的女性,也是世界上第一位拥有飞行学校的女性。她们出售和出租各种飞机。1917年,凯瑟琳周游亚洲,成为第一位在日本和中国飞行的女性。凯瑟琳的妹妹玛乔丽·斯廷森(Marjorie Stinson)被聘为其姐姐的飞行学校的首席教练。
另一位声名显赫的企业家是莫雅·奥尔森·利尔(Moya Olsen Lear),如今被认为是公务机行业之母。她在俄亥俄州立大学和纽约佩斯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并于1942年与航空先驱比尔·利尔(Bill Lear)结婚。莫雅培养了开发利尔系列飞机的团队。
加拿大人埃尔希·麦吉尔(Elsie MacGill)是第一位获得航空工程学位的女性,也是加拿大第一位在1927年获得电气工程学士学位的女性。她的职业生涯包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航空工程师,成为世界上第一位女性飞机设计师,并被亲切地称为“飓风女王”。后来,她在安大略省威廉堡的加拿大汽车铸造公司(CC&F)工作了数年。再后来,她开始经营一家成功的咨询公司,并在1967年至1970年期间担任加拿大妇女地位皇家委员会委员。
ACS约翰内斯堡分部的首席执行官林迪•杜•托伊特(Lyndee du Toit)于2009年开设了南非分部,此后一直致力于将团队从客运和货运两个部门发展到三个部门,其中包括商业飞机部门。林迪表示:她确实偶尔会接到“与负责人对话”的要求,但这并没有影响她的职业生涯,她坦言自己很喜欢这个快节奏、富有挑战性和高回报的职业。
林迪表示:“航空货运一直是由男性主导的行业,但这并没有吓倒我,我发现货运人员通常都很好相处,而且乐观风趣。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希望能在这个行业中脱颖而出,在货运行业中留下自己的名字。不要让任何人觉得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只要有决心、有干劲,你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女性创造航空运动记录?
早在1948年,贝蒂·斯凯尔顿·弗兰克曼(Betty Skelton Frankman)就驾驶她的实验专用皮茨双翼飞机“小臭鼬”赢得了女子国际特技飞行锦标赛冠军。女性也一直在幕后在发展航空运动。从1953年起,奥黛丽·波贝莱兹尼(Audrey Poberezny)帮助建立和运营了美国实验飞机协会(EAA),并将该组织从一个业余飞机制造商的当地俱乐部发展成为一个涵盖航空运动各个方面的国际组织。
帕蒂·瓦格斯塔夫(Patty Wagstaff)从1988年到1994年连续六年获得“贝蒂·斯凯尔顿”特技飞行锦标赛的冠军,被誉为“特技飞行第一夫人”。梅勒妮·阿瑟尔斯(Melanie Astles)五次蝉联法国飞行冠军,并在2016年红牛挑战者杯(Red Bull Challenger Cup)比赛中创造了历史,充分展示了航空运动的勇敢、大胆和飞行员技能,证明了航空无性别限制。
这与1929年的第一届全国女子航空大赛(National Women’s Air Derby)截然不同,当时女性飞行选手面临着蓄意破坏比赛的威胁,头条新闻上甚至打出横幅“应该停止比赛”。
航空业的发展或改革离不开女性的参与
参与航空业的女性人数仍然很少。20世纪30年代,女性飞行员的数量在短短5年内增加了700名,但此后似乎再无进展,根据国际女性飞行员协会(2020年)的统计数据,女性飞行员仅占所有飞行员的5%,女性机长仅占1.42%。从这些数字来看,欧洲女性机长的总人数甚至还坐不满一架波音747。
一些航空公司正在加强女性参与。在美国的传统航空公司中,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投入力度最大,该公司甚至在教室里鼓励孩子们成为飞行员。然而,这一策略的成功有限,统计数据显示,2021年,美国联合航空公司只有7.7%的飞行员是女性。对于女性比例更高的航空公司,必须将目光转向印度,其国有航空公司印度航空(Air India)的女飞行员比例为12.7%——全球之最。
私人飞行员的统计数据也不容乐观。根据统计数据显示,2019年美国有406名私人飞行员,其中只有16.4%是女性。此外,研究中还发现了明显的收入差距,男女收入比为100:91。
航空业的性别偏见还没有成为过去。就在1991年,布鲁塞尔航空公司(SN Brussels Airlines)一架由芭芭拉·科利奈(Barbara Collinet)驾驶的飞机上没有一位乘客;2016年,在从迈阿密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架美国航空公司的航班上,7名乘客下了飞机,原因是乘客发现飞机上的机组人员全是女性。
就性别平等而言,让更多女性进入航空业远远不止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根据波音公司最近的一份报告,虽然受到疫情的影响,但是对新增合格航空人员的长期需求仍然强劲。未来20年,全球商业飞机需要多达61.2万名飞行员、62.6万名维修技师和88.6万名机组人员进行飞行和维护工作。据加拿大航空电子设备公司(CAE)称,到2030年,该行业将需要新增26万名飞行员才能维持正常运营。
现在有一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市场,她们可以进入航空业,不仅可以缓解潜在的飞行员短缺问题,而且还可以像过去一样为航空技术、航空培训和航空效率做出贡献。
安娜·戈马·奥利瓦(Anna Goma Oliva)现任ACS西班牙分部私人飞机部门总监。在获得航空工程硕士学位并在多个航空公司任职之后,她于2013年开始在私人飞机包机公司工作。她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工作,一步步晋升到ACS的总监职位。
安娜表示:“我以前的工作都与航空有关,但是我必须说明一点,当我刚开始进入ACS工作时,我还是个‘新手’。即使是最高效的经纪人也会面临一些无法控制的问题(例如天气),但我职业生涯中最具挑战性的时刻都是为我的客户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案,从而确保客户的忠诚度。重要的是绝不放弃,开始的时候可能会很艰难,有时还会令人沮丧,但你必须继续努力,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航空顾问。”
“经验会让你成为一名更自信、更值得信赖的经纪人。我总是尽全力预测任何可能的问题,并为我的客户提供相应的建议。ACS成为欧洲最大的包机经纪公司,让我振奋不已。航空是我的激情所在,与我之前的工作不同,我在ACS总是充满动力。实际上,在2018年,我在生孩子的前一天仍在一直工作——你可以想象我有多喜欢自己的工作。这份工作让我非常上瘾!”
2022年国际妇女节的主题似乎是为航空业量身定做——让我们建立一个打破刻板印象、偏见和歧视的世界。打破这些障碍必将带来经济和社会的繁荣发展。
正如阿米莉亚·埃尔哈特(Amelia Earhart)所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立即行动。”